小說今天暫停,因為我忙著把這張畫作完成。這個畫的動機其實已經醞釀好一段時間了,草圖也早在半個月前就我那捲草圖紙上定案了。一方面是猶豫是否我要用顏色繪畫還是說要依照我的傳統,使用鉛筆。對我來說,顏色在繪畫中是一種巨大的刺激,然而我所畫的題材本身也是一個很大的力量,因此假如說我在構思題材的時候沒有得到任何特殊關於顏色的需求時,我還是寧可使用鉛筆畫法。或許,顏色對我來說還是一片神秘而無法掌握的世界。(未知之地喔~ 呵呵...)
這幅畫的題材跟上週在部落格上發表的一篇隨筆關於那支解剖刀的故事,是在同一個脈落底下進行的。只是我把場景從那外面的世界,搬回到了我自己的工作室中;把那被我透視的國王遺忘在街上,轉而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解剖在鏡子中的自己,同時也讓自己被鏡子中的自己解剖,也許也會是那命運解脫的一種方法,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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