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假如我們成為自由者,則無時無刻都能清楚感受到:無論真實與不真實,都只是精神強弱的差距,因此解脫。然後將經歷一個更大的不真實感,但也同時是一種真實感。不真實感來自於我們從『真理』與『浪漫主義』中離開後,到達那新的世界的那一種空虛,真實感則來自於那離開瞬間所經歷到的強大精神力量。
在自由的世界,我依然清楚知道生命是屬於肉體的,所有愉悅與反感的情緒,或者說那些肉體來架構世界模型(Vorstellung der Welt)的力量,都是緊密依附著我的精神的。我要什麼?就必須先為肉體架構一個適當的世界模型,然後肉體才能在當中正向地引導我的精神。
然而問題是,在自由的世界中,我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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