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乎

昨夜夢見譚老師，老師似乎心情很好，大家吃東西、聊天，老師突然拿出圍棋說要教我們下棋的觀念。棋盤上，老師把清一色的黑子擺開成四乘四的方陣，然後把邊上的一顆子往外挪了一格，說：如此，雖然同樣用了16顆子，但是黑子的範圍便擴大了。夢中我只彷彿似懂非懂，只見老師一步一步地挪動黑子，最後只留下方陣上四個邊上的子，說：於是這樣黑子圍住的範圍，其實就是真實黑子的範圍，無須中間的子來填滿。

後來，忘記我問了什麼問題，好像是在東西方問題上的批判之類的，老師說：不要去認定某一思想型態是對的或是錯的，真實的對與錯不在這之間。就好像同樣一件事物在不同的情況下可以是好的也可能是不好的。思想也是同樣的...

夢中老師講的話醒來後總是記不全，最深刻的，還是那夢中的一片安詳。